隨著時間的推移，我在與不同類型學生交流的次數越多，以及對不同類型企業考察和調研的次數越多，遇到值得探討的問題也就越多，因此我經常帶著研究生去企業、去政府部門研究，發現問題然后逐步解決。
　　
　　談到創新，我最初接觸這個問題時是在企業的實踐中。上世紀80年代初，企業設備陳舊，很多大學生剛畢業時首先會選擇設計科、工藝科，然后才是企管科，但為什么中國企業技術水平并沒有得到顯著提升？這是一個悖論。后來通過研究發現，其實管理創新是個大問題。我最早研究創新是從創新機制開始的。首先從創新管理的辦法、流程入手，越做越發現企業里的創新機制大有問題，于是一步一步摸索發現問題然后解決問題，并始終堅持問題導向。
　　
　　關于學生創新能力的提升，我認為學生要能體會一個管理理論的背后指的是什么。另外，還要對管理理論有所領悟，然后帶著困惑去研究。我的授課內容，大部分是在一個教學體系下，增加一些通過實踐提煉出來的理解，還有大量親身接觸的案例。先自己把握準了，體會深了，再去啟發學生。
　　
　　除了將理論與實踐結合，我也非常樂意與EMBA同學交流，EMBA同學往往是企業的精英，代表社會最優秀群體的一部分，他們的管理智慧和素質能力決定著中國企業的未來。
　　
　　在我看來，能力有很多種。首先，學習能力很重要，要提高EMBA學員“在實干中學習”的能力。其次，要進一步拓寬眼界，眼界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智慧，一種領悟能力，一種對于企業長期經營的思維。第三，要加強對問題深入分析的能力，從不同角度看問題，形成自己的思路。